大明锦衣卫35[第3页/共8页]

庙门口，一个身材魁伟的蒙古男人手持双管猎枪，枪口还冒着青烟。

祁思齐俄然感到一阵眩晕，那些影象中的兽皮账簿标记在脑海中猖獗扭转，与星图完美重合。他不由自主地念出一串数字："六五4、三二1、九八七..."

他取出一根银针，沿着象牙牌凹槽缓缓挪动。针尖划过特定位置时，凹槽内竟排泄暗红色的液体，在册页上构成诡异的纹路——鲜明是一幅缩小版的私盐线路图！

乌尔古岱接过残片，放在图腾柱前的一个石碗里，然后从怀中取出一小包蓝色粉末撒上去。粉末打仗残片的刹时，碗中腾起幽蓝色的火焰，票面上的缺口在火光晖映下投射到图腾柱上，构成一组立体的星图！

这统统，仿佛都指向一个可骇的本相：有人正在用三万年前的奥妙，重写全部天下的银钱法则。

隧道向下倾斜，越来越潮湿。萨满的骨灯照亮两侧石壁，祁思齐惶恐地发明上面刻满了与银票缺口完整分歧的锯齿图案，每个凹槽里都填着那种会发光的红色粉末。

镖师的铁尺砸在祁思齐后脑时，老朝奉正用镊子从残片上夹起一粒几近看不见的银屑。那是英格兰银行特制的金属防伪颗粒，在山西票号的百年桑皮纸上，像一滴不该存在的眼泪。

远处俄然传来号角声，乌尔古岱神采大变："东厂的鹰犬找到这里了！"他敏捷从图腾柱上掰下一块象牙碎片塞给祁思齐，"含着它，跟白鹿走！"

"我不走！"祁思齐死死抓住师父的衣袖，"票号如何办？您如何办？"

祁思齐的脑筋嗡嗡作响："以是那张银票..."

"德海，"祁承天俄然开口，"客岁腊月，福州分号是不是经手过一批洋商的茶叶款？"

"乌...乌尔古岱？"祁思齐想起师父的叮嘱，颤抖着举起象牙扳指。

条记上画着一幅奇特的图案：一个圆圈，内里套着螺旋状的线条，四周刻满了与象牙上类似的标记。图案下方写着几个字："银脉图腾，藏于冰"。

窗外俄然传来瓦片轻响。祁承天眼神一凛，吹灭蜡烛，将少年拉到屏风后。月光透过窗棂，在地上投下细碎的格子暗影。一个黑影从屋檐翻下，悄无声气地落在院中。

缺口算法（下）

祁承天神采骤变："锦衣卫也插手了？"

巴特尔闻言，俄然抬高声音："祁三爷，活佛让我奉告您一件事。"

3. 象牙幽灵

祁承天长舒一口气："巴特尔，你来得恰是时候。"

乌尔古岱猛地抓住他的肩膀："谁教你的这段数字？"

"南洋箭毒木，见血封喉。"祁承天吞下药丸，神采垂垂规复，"周汝昌搭上了洋人的线，他们要的不是银子，是晋商的密押算法。"

王德海神采骤变，仓猝转头——但已经晚了！一支骨箭破空而来，正中他咽喉。黑暗中冲出数十个披着兽皮的猎人，箭矢如雨般射向黑衣人。

"公然是祁家的血脉。"乌尔古岱收起骨杖，回身走向密林深处，"跟我来，汉人小子。你师父用命换来的时候未几了。"

"祁三爷，"蒙古男人咧嘴一笑，暴露满口金牙，"活佛说您比来有费事，让我来接您。"

黑影俄然僵住，猛地转头看向屏风。祁承天一把推开少年，抄起案上的青铜镇纸掷出。"砰"的一声，镇纸击中黑影肩膀，黑衣人闷哼一声，薄刃脱手，钉上天板嗡嗡震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