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锦衣卫35[第2页/共8页]

"这...这不是裂纹！"少年惊呼。

祁承天从腰间解下一枚铜钱，塞进少年手中："记着，如果走散了，就去张家口找'骆驼李'，给他看这枚钱。"

少年挣扎着转头，最后看到的画面是祁承天站在血泊中，将燃烧的《盐政志》按在本身胸口。火焰淹没老朝奉的刹时，册页上的数字全数浮到空中，化作一场银光闪闪的雪。

"不是锦衣卫。"王德海挣扎着站起，"是司礼监新设的'冰鉴司'，专查你们这些通番卖国的奸商！"

"女真人的骨箭滋味如何？"祁承天的声音带着调侃，"箭头上涂的但是猛犸象骨灰调制的毒药，专破你们东厂的龟息功。"

他取出一根银针，沿着象牙牌凹槽缓缓挪动。针尖划过特定位置时，凹槽内竟排泄暗红色的液体，在册页上构成诡异的纹路——鲜明是一幅缩小版的私盐线路图！

祁承天的瞳孔突然收缩。他想起那张银票上的"HEXP"标记，想起福州分号的蹊跷大火，想起周汝昌刀上的南洋剧毒...

下坠的过程中，祁思齐最后看到的画面是老萨满站在燃烧的图腾柱前，用骨杖指向夜空。柱身上的晋商密押一个个飞入天涯，化作灿烂的银河。而山脚下，无数火把正汇成一条狰狞的火龙，朝祭坛澎湃而来。

祁思齐又看了眼洞外岌岌可危的师父，一咬牙，跟着萨满钻进了挪动的石壁。

"现在你明白了？"老萨满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处所传来，"你师父不但是晋商密押掌印，还是'象牙盟约'的守誓人。"

祁思齐靠近察看，俄然发明象牙大要那些看似天然的裂纹，竟模糊构成了一种独特的标记——像是笔墨，又像是某种图腾。

"烧了吧。"祁承天对王德海说，眼睛却望着窗外渐亮的天光，"连灰都别留下。"

祁思齐走近图腾柱，震惊地发明上面密密麻麻刻着的不是萨满符文，而是晋商密押！更诡异的是，这些密押标记都是由藐小的象牙碎片拼接而成，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芒。

"我...我不晓得..."祁思齐头痛欲裂，"它们本身呈现在我脑筋里..."

祁思齐瞪大眼睛——那些标记与象牙牌上的刻痕完整符合！

祁思齐踉跄跟上，发明老萨满行走时脚不沾地，熊皮大氅扫过的雪地上竟没有一丝萍踪。穿过一片枯死的白桦林后，面前豁然开畅——月光下，数十座圆锥形的兽皮帐篷围成一个庞大的圆圈，中心耸峙着一根刻满符文的图腾柱。

缺口算法（下）

隧道向下倾斜，越来越潮湿。萨满的骨灯照亮两侧石壁，祁思齐惶恐地发明上面刻满了与银票缺口完整分歧的锯齿图案，每个凹槽里都填着那种会发光的红色粉末。

祁思齐的喉结转动了一下："师父，我不明白..."

"公然是祁家的血脉。"乌尔古岱收起骨杖，回身走向密林深处，"跟我来，汉人小子。你师父用命换来的时候未几了。"

祁承天嘲笑一声，俄然用女真语高喊了一句甚么。萨满神采大变，猛地将手中骨灯砸向空中！

少年转头，惊骇地发明隧道绝顶的石壁正在缓缓挪动，暴露一个佝偻的身影——那是个满脸刺青的老萨满，手中捧着一盏用人头骨制成的油灯，灯焰竟是蓝色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