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妙境小说网 >玄幻奇幻 >中国哲学简史 > 第48章 新儒家:理学(2)

第48章 新儒家:理学(2)[第1页/共3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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究竟上,不但是圣王遵循此道以治国,凡是在政治上有所作为的人,都在必然程度上遵循此道而行,不过偶然不自发、不完整罢了。朱熹写道:“常窃觉得亘古亘今,只是一理,顺之者成,逆之者败。固非古之圣贤所能独然,而后代之所谓豪杰豪杰者,亦未有能舍此理而得有所建立成绩者也。但古之圣贤,从本根上便有唯精独一工夫,以是能执此中,彻头彻尾,无不尽善。厥后所谓豪杰,则何尝有此工夫,但在利欲场中,头出头没。其资美者,乃能有所暗合,而随其分数之多少以有所立;然其或中或否,不能尽善,则一罢了。”(《答陈同甫书》,见《白文公文集》卷三十六)

[1]本章英文为The School of Platonic Ideas(“柏拉图式理念”学派)。――译者注

一小我,为了获得详细的存在,必须表现气。理,对于统统人都是一样的;气,令人各不不异。朱熹说:“有是理而后有是气,有是气则必有是理。但禀气之清者,为圣为贤,如宝珠在清泠水中。禀气之浊者,为愚为不肖,如珠在浊水中。”(《朱子语类》卷四)以是任何小我,除了他禀受于理者,另有禀受于气者,这就是朱熹所说的“气禀”。

所谓“气质之性”,是指在小我气禀中发明的实际禀受之性。一经发明,如柏拉图所说,它就力求符合抱负,但是总不相合,不能达到抱负。但是,固有的遍及情势的理,朱熹则称为“六合之性”,以资辨别。张载早已做出这类辨别,程颐、朱熹持续对峙这类辨别。在他们看来,操纵这类辨别,就完整处理了性善性恶之争的老题目。

在朱熹的体系中,性与心分歧。朱子有段语录说:“问:灵处是心抑是性?曰:灵处只是心,不是性。性只是理。”(《朱子语类》卷五)又说:“问:知觉是心之灵固如此,抑气之为耶?曰:不专是气,是先有知觉之理。理未知觉,气聚成形,理与气合,便成知觉。比方这烛火,是因得这脂膏,便有很多光焰。”

政治哲学

朱熹的涵养体例,很像柏拉图的涵养体例。他的人道中有万物之理的学说,很像柏拉图的宿慧说,照柏拉图所说,“我们在出世之前就有关于统统本质的知识”(《斐德若》篇)。因为有这类宿慧,以是“顺着精确挨次,一一观照各个美的事物”的人,能够“俄然瞥见一种奇妙非常的美的本质”(《会饮》篇),这也是顿悟的一种情势。

精力涵养的体例

这个别例的根本在《大学》一书中,新儒家觉得《大学》是“初学入德之门”。第十六章中讲过,《大学》所讲的涵养体例,开端于“致知”和“格物”。照程朱的观点,“格物”的目标,是“致”我们对于永久的理的“知”。

朱熹还说:“盖民气之灵,莫不有知;而天下之物,莫不有理。唯于理有未穷,故其知有不尽也。是以大学始教,必使学者即凡天下之物,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穷之,以求至乎其极。至于用力之久,而一旦豁然贯穿焉,则众物之表里精粗无不到,而吾心之全部大用无不明矣。”(《大学章句・补格物传》)在这里我们再一次看到顿悟的学说。

绝大多数的中国思惟家,都有这类柏拉图式的思惟,就是,“除非哲学家成为王,或者王成为哲学家”,不然我们就不成能有抱负的国度。柏拉图在其《抱负国》中,用很长的篇幅会商,将要做王的哲学家应受的教诲。朱熹在上面所引的《答陈同甫书》中,也说“古之圣贤,从底子上便有唯精独一工夫”。但是做这类工夫的体例是甚么?朱熹早已奉告我们,大家,实在是物物,都有一个完整的太极。太极就是万物之理的全部,以是这些理也就在我们内部,只是因为我们的气禀所累,这些理未能明白地显现出来。太极在我们内部,就像珍珠在浊水当中。我们必须做的事,就是使珍珠重现光彩。所用的体例,朱熹的和程颐的一样,分两方面:一是“致知”,一是“用敬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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