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再次迎战西羌军队[第2页/共2页]
十几支火箭蹿上天,照亮了营地核心。狼群却俄然散成三股,两股佯攻摆布翼,主力直扑中军粮草,鬼面人的骨哨声蓦地拔高,狼群冲锋速率暴涨,眼看就要突破最后一道拒马桩。
二十个壮汉砍断绳索,早就架在木架上的三百个尿桶轰然倾倒,混着马粪的脏水劈脸盖脸浇下去,沾了辣椒粉的狼毛赶上这肮脏玩意,活脱脱成了火烧火燎的刺猬,牲口们疼得满地打滚,把西羌人布的阵型冲得七零八落。
后半夜盘点疆场时,老疙瘩拎着个血呼啦的狼头过来:"将军,这牲口胃里有人手指头。"那截断指上还戴着翡翠扳指,清楚是大夏朝的物件。
开饭时候一到,全部大营此起彼伏响屁连天。有个百夫长刚啃了口馕饼,俄然神采发绿,捂着肚子就往茅房冲,成果茅坑早被占满了,这不利蛋蹿稀蹿得裤腿直往下淌黄汤。
"开闸!"胡班师扯着嗓子补了句。
三十个伙头兵翻开草席,暴露底下烧得通红的铁板。辣椒面混着硫磺粉往上一撒,滋啦啦冒起呛鼻的浓烟。狼群被熏得直打喷嚏,冲锋阵型顿时乱了套。
二狗子这缺德货,天没亮就摸进西羌伙房,把巴豆粉掺进面粉袋不说,还在汤锅里倒了半罐子蜂蜜,西羌人最爱喝的羊奶酒兑上这玩意,跟灌肠药似的。
胡班师扯开俘虏衣衿,用炭条在他胸口画了只三眼恶鬼:"当年镇北侯爷打漠北,把死马绑上火把往敌营赶,吓得突厥人尿裤子。"他蘸着朱砂在俘虏额头写了个"赦"字,"等会儿给他们灌了北狄的疯马草,保管跑得比真鬼还快。"
"给老子上硬菜!"胡班师踹翻藏着的大铁锅。
"拉绊索!"他抄起铜锣猛敲。
"放!"胡班师挥动令旗。
王子嗷一嗓子窜出去,脚镣拖得哗啦响,背面二十个俘虏脸上画着鬼脸,被辣椒水呛得直咳嗽,活像从十八层天国爬出来的恶鬼。
"来了。"他舌头舔到后槽牙的辣椒渣,火辣辣地提神。
"让开!老子要拉裤裆里了!"有个壮汉挥刀开路,厕所门口顿时屎尿横流。二狗子蹲在树杈上乐得直打跌,差点摔个狗吃屎。
那西羌王子被扒得只剩条亵裤,周铁端着朱砂桶重新浇到脚。这龟孙子浑身红得跟剥了皮的龙虾似的,胡班师抡起马鞭往他屁股上抽:"给老子跑!跑慢了把你腌成腊肉!"
鬼面人刚爬起来要吹哨,被周铁一箭射穿手掌。胡班师扑上去扯他面具,却见此人嘴角冒出黑血——后槽牙里藏着毒囊!
"放箭!"他吼得破了音。
"天罚!这是天罚!"西羌副将的嘶吼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