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 收服[第3页/共3页]

瑞霞女人笑道:“辛苦你了，前次多亏你消灭女鬼，我这身子一向不见好，都是秋儿接的夜宵，到现在也没感谢你。”

秋儿贴着我耳朵道:“不晓得为何，这女人，竟然比缸多了一个。”

鸾儿啐了一声:“阿谁不费事的，当着我们每天叫骂，对莫先生倒诉尽委曲，姐儿也没有一个情愿用她服侍的，现在一小我落个轻松安闲，只说要寻个好恩客嫁了呢！”

正挖着，却闻声熟悉的声音，昂首一看倒是鸾儿和秋儿结伴来洗衣服了，俩人窃保私语不晓得说甚么，我忙凑畴昔听，两人见是我，不由抿嘴一笑，我问道:“姐姐说甚么呢？”

瑞霞女人噗嗤一声笑了:“你个小猴儿丫头，那里学来这些怪调子?这些场面话学的半生不熟，那里是这年龄说的，倒端地像个死相大人了。”

瑞霞女人和鸳鸯女人的缸都是比别的姐儿的缸稍大些，人红是非多，鸳鸯女人会做人，倒没听到甚么风言风语，但瑞霞女人，就常有姐儿恨恨的说她只会掐尖抢上，刻薄不让人。

早晨我特地绕远走了前庭，前庭摆满了缸，缸盖紧闭，上了锁链。防被人偷了银钱作弊。

我耳朵嗡嗡作响，忙道:“传闻了！这缸的事情实在不平常，我早晨定给龙神爷祝祷，求龙神爷护佑。”

我估摸着，莫先生这嗓门早把这事张扬出去了。

我忙道:“瑞霞女人客气了！本就是龙神爷护佑，这功绩梅菜可不敢当。女人可大好了？这个时节不冷不热，倒正恼人，女人憋闷了出来散散心，想必好的也快些。”

“甚么事呀?”我忙问。

秋色旖旎，真让人舍不得分开。

我忙问，”甚么怪事?”

瑞霞女人叹口气:“你自小儿在烟雨阁这类处所驰驱，迎来送往这一套，整日里耳濡目染，不学也能闻声些，可惜你个孩子了，这个年龄，哪有天真天真的好?我们整日里，老是虚情冒充，曲意巴结，也真真怠倦不堪。命也该如此，你可莫学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