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踏歌[第1页/共2页]
顾然醒见她如此,也一同挥着焰火棒,两人交叉而过。
颜玦玦收回银簪,解开绳索,起家笑嘻嘻地走向顾然醒道:“《诗经》、《礼记》、《论语》、《春秋》、《周易》、《尚书》......”
“琅琊颜氏?”顾然醒听她这么一说,倒是反应过来颜氏也是士族大师之一。
“蒙汗药,你也不怕着火。”颜玦玦笑嘻嘻地说着,却还是跟着他走。
毕竟这世上能伤他的人,极少。
“要归去了吗?”顾然醒看着月上中天,问道。
瘦西湖。
颜玦玦才放了焰火,正镇静着呢,如何会想早早归去。
实在,少年被害之事,本就是不测。
“有急信。只是有人一起跟随部属而来,不得已而为之。”一身夜行衣的十七八岁少年半跪施礼,奉上函件。
黑袍男人埋没在黑暗中还是没有动。
掌风先至,黑袍男人反倒向前迈了一步。
颜玦玦,虽说是姑苏人士,说不准也琅琊颜家也有干系。
就这一步,蓝袍男人感到莫大的压力劈面而来。
“颜玦玦,你到底学了些甚么。”
“那可不。略懂一二罢了。最熟莫属《论语》。”颜玦玦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道。
顾然醒拉紧她,也跟着走了畴昔。
“那我们去那里?”
瘦西湖二十四桥。
顾然醒震惊地看着她。
颜玦玦看了看四周,正对着弦歌坊,仿佛确切有点不太安然。
“为何用不得。可不是在比武。”黑袍男人说着回身出了破庙。
他的小妆妆会的事情还真很多呢。
风吹动着两人的外袍,簌簌作响。
如此功力之人,又如何会被他所追踪到,又如安在他呈现前没有涓滴地警悟,却任凭他殛毙了他的人。
“是你?”蓝袍男人并不在乎本身偶然殛毙了人,看着面前裹在黑袍里看不清面庞的男人,神采一变,道,“竟是你在扬州。”
黑袍男人也本并不在乎被人追踪。
只听“嗖“的几声,几枚飞镖飞过,蓝袍男人被钉在了柱子上。
颜玦玦听闻顾然醒清越的歌声,停下来看着桥那端的顾然醒,就着焰火棒,唱道:“小女本是姑苏人士,自幼长在博陵,现居洛阳。小女颜玦玦,字妆妆,年方十岁。”
“带我在城内绕了一圈,到底何事?”黑袍男人站立在窗户下,背着月光。
颜玦玦拉着顾然醒走到了停靠乌篷船的处所,选了最靠边的踏上去。
“中间一起追来,所谓何事?”
焰火棒也在这个时候燃烧出最后的光芒。
很快,焰火棒就被扑灭了。
颜玦玦滑头一笑,道:“那又如何。”
扬州城破庙内。
“一次性扑灭,也就你想的出来吧。”顾然醒笑着去拿颜玦玦手中的焰火棒。
顾然醒停下来,转头看着桥那一段挥动焰火棒的颜玦玦,想到一个主张,不由唱道:“鄙人乃是余杭人士,姓顾名然醒,字去处,年方十五,不知小娘子芳名?”
“不及小弟非常之一呀。我也就轻功上有一点天赋了。”颜玦玦谦善地说道,随即翻开布包取出内里的焰火棒。
“哪有船呀?”顾然醒不解地问道。
此时,见颜玦玦一脸雀跃,也是想同她多待一会儿的。
这一掌突然止住,没法再靠近黑袍男人分毫。
“妆妆,这船但是锁着的呢。”两人站稳后,顾然醒提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