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痴情点花魁[第1页/共2页]
“方才马掌柜只说了一半,那另一半为着谁来?”
“马掌柜真能谈笑,博州盐铁敷裕,自古就是四方商贾云集之地,花魁大会不过是锦上添花之举,小王可不敢贪功。”
“小娘子不是博州本地人氏吧?”
马万才拱手道:
“瞧我这记性,孔宁兄不说万才倒忘了,忙完这两日万才一订婚自过府问安。”
“这妮子惯会两面三刀,把个小王爷哄得神魂倒置,竟然有王府的马车来撑这花魁大会的场面,看来绿珠夺魁只在探囊之间。”
那位吃惊的转头打量了一番这美妇,笑道:
“那便是了,博州本地人谁不晓得他呀?平日最喜凑热烈,又漂亮多金,只怕博州的女子十个倒有九个爱他。”
“这叫小王爷脱手,马掌柜发财,女人们笑哈哈呀”。
“这也一定,玉漾楼的头牌‘赛西施玉芙蓉’也是个沉鱼落雁的美人,又有城中最大的瓷窑掌柜马万才做金主,她两个比赛花魁娘子大赛,必有一场好戏。”
“从速从速,莫让小王爷等急了,却不知王府车驾来了没有?”
“这还用马某说吗?这博州城啊,哪次小王爷出行不是这般人隐士海?贩子上的生果卖磬,店铺里饰品垂危,岂不知本地鄙谚有云‘壮美不过越王楼,河洛看花数檀郎’,檀郎是谁呀?当然就是我们小王爷的乳名。”
“恰是,小娘子不如也去越王楼,看过便知”。
大唐垂拱四年八月壬寅,山东博州,大朝晨各家店铺早早开张,门前都挂着彩灯红绸,人们脸上也都挂着笑容,连小贩的叫卖也格外清脆,氛围中满盈着淡淡的雾霭。
“哎呦呦,小姑奶奶,你那发髻上插的是甚么花呀,倒像个挂孝普通”。
小王爷点头轻笑。马万才嘿嘿哂笑道:
那美妇嗤的笑了一声道:
早有下人出去答允,说早到了。世人挤出镂月开云的大门,只见一辆高大的马车停在大门下,驾车的四匹毛色纯白,鎏金辕子上系着大红绸,镂空的车顶棚上扎满了鲜花。驾车人是那平日趾高气扬的王府校尉潘舍人,鸨母上前不免又打躬作揖谢了一番,命绿珠坐定,本身和其别人做坐了浅显车驾跟在前面。
右厢陪着的文士顿时戏谑道:
马掌柜忙一拍脑门,
人群中倒有一年青美妇不言不语,站在一边悄悄你聆听。待花车过后悄悄问中间吃茶男人道:
巳时将近,一名身着淡蓝衫子的妙龄女孩在丫头婆子的簇拥下,走出了二楼房间。
那男人低头喝了一口茶,抬开端时发明那美妇不知何时已经分开了。
“敢问小哥,这小王爷是甚么人?”
鸨母在楼下乐颠颠地喊道:
那潘舍人一声呼喊,车驾便直奔北门“越王楼“,琅琊王府的车驾亲身到此接一名花魁娘子,引得博州百姓纷繁立足旁观,都不免对越王楼上的花魁大会心驰神驰。一行车驾路过归云茶馆,在二楼露阳台上世人向外探头旁观,但见绿珠清澈灵秀的模样,便有人偷笑道:
那人见她不屑,便道:
“当然是琅琊王的长公子李孝逸喽!”
那小王爷笑道:
“打住打住,只因你等信口扯谈,小王不知被父王骂过多少次了。此番也是瞒着父王偷偷出来,若弄出响动来,只怕又惹父王不快。”。
“马老板倒是一个实诚人,收了银子也不忘通报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