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应试[第1页/共3页]

黑衣老者赞成地点了点头，“没想到公子小小年纪，解九连环如此的得心应手。”

沐月夕顺手拿起一块木牌，翻开一看，上面写着“乐”。

伴计又把木盘端了上来，沐月夕翻开了另一块木牌，上面写着“数”。

“姐姐，你就帮帮我吧！”沐月盈拽着沐月夕的衣袖撒娇。

店内的人不算很多，两个伴计和七八个文士打扮的男人，厅堂上坐着三个发须皆白的老者。

“哎哟！”沐月夕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。

沐月夕眉尖微蹙，没想到考的不止是琴技，还要考她曲和词，这第一关说难不难，说易也不易。

解九连环是难不住沐月夕，在这个没有电脑没有电视的陈腐期间，她无聊时，解九连环来打发时候。玉手来回的穿越，没用一盏茶的时候，她就已顺利地解开九连环。

“你又不爱写字，要那砚台做甚么？”沐月夕选到合情意的发钗，一根雕镂云纹的白玉钗。

沐月夕长身一揖，道：“小子见过各位先生。先生安好。”

“请公子评画。”黑衣老者指着一边长案上的画道。

九连环环环相扣，相互制约，只要第一环能够自在高低，在任何普通状况下，都只要两条路可走：上某环和下某环，别的环是动不了。

“公子不必多礼，请坐。”坐在中间的黑衣老者道。沐月夕没有推让，在他们劈面的椅子上坐下，心中有些惴惴不安，不晓得他们会取甚么题目来难堪她？

沐月夕对那方砚台也有几分猎奇。石隐花所制成的砚台不但石质好，并且雕工精臻，雕匠们遵循石中埋没的花形雕出的花草，栩栩如生，惟妙性肖。文人骚人都以具有一方用石隐花做成的砚台为傲，她也不例外。

“你就如何？”沐月夕挑眉。

沐月夕起家走到案边，那是一幅水墨山川图，图上绘有崇山峻岭，浩大松风和深谷清泉，布局远近适合。

黑衣老者笑道：“公子三关皆过，这擂台能够撤了。”

一炷香的时候很快畴昔，古琴摆在了沐月夕面前。琴声起，歌声随，沐月夕轻声吟唱道：“花褪残红青杏小。燕子飞时，绿水人家绕。枝上柳绵吹又少，天涯那边无芳草？墙里秋千墙外道。墙内行人，墙里才子笑。笑渐不闻声渐悄，多情却被无情恼。蝶恋花蝶恋花多少思路难过，空彷徨来回秋千几考虑，蝶恋花蝶恋花多情总被无情伤，只盼望比翼双飞共天涯。”

公然不出所料，沐月夕细心辨认画纸的纹路，手悄悄抚过画卷，“纸用的是徽城的雪扣宣纸，墨用的是锦城所产的紫藤花墨。”

沐月夕愣住了，盈儿这自觉标信苦衷实源于那边？

“姐姐，你先别活力，盈儿呆在家里都快无聊死了，你带我出去逛逛好不好？”沐月盈摇了摇她的手道。

沐月夕肃立不动，心中模糊有些不安。站在店门外的沐月盈焦急地喊道：“姐……解哥哥，你快上楼拿了砚台，我们好回家去。”

站在门外的沐月盈喜笑容开。沐月夕摸了摸咽喉处，刚才用假嗓子唱曲，有点吃力。

“盈儿，万一我输了如何办？”沐月夕一边换男装，一边没甚么信心问道。

“感谢姐姐。香蓉，快把衣服拿出去，让大蜜斯换上。”沐月盈冲门外喊道。她贴身婢女香蓉也是一身男装，笑嘻嘻地走了出去，手里捧着两套男装，一件是给沐月夕的，一件是给咏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