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血芒初绽：震骇叛众[第1页/共3页]

"恶魔！"黑子俄然扯断被钉住的右臂，机器枢纽爆开的电火花引燃了菌丝。

惨叫声中，柏瑶俄然将掌心按在他渗血的伤口上——冰晶顺着血管伸展，竟将沸腾的血域能量紧缩成暗红色脉流。

顾渊颈后传来针刺般的灼痛，觉醒的血脉在皮下翻涌。

柏瑶在他腰间轻掐的暗码传来讯息：共生体初期。

黑子改装臂的激光切割器开端预热，叛民们耳后的寄生体同时收回共鸣般的嗡鸣。

当血月完整隐入云层时，顾渊后颈的灼痛俄然转为砭骨寒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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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蟒比他的行动更快。

"你们明显见过我斩杀净化源！"少年嗓音沙哑，右手不受控地漫出血雾。

柏瑶冰冷的指尖俄然抓住他手腕，少女用染血的手指在他掌心快速划动——是旧纪元军用暗码。

顾渊强行窜改锁链轨迹，血芒掠过对方腐臭的右腿，整条机器义肢刹时汽化。

某个举着火把的男人手一抖，火焰照亮他耳后新长的肉瘤——正跟着血月光晕迟缓搏动。

人群俄然静止。

黑子俄然拽过比来的妇人挡在身前。

黑子机器眼中的红光忽明忽暗，俄然回身扑向某个正在呕吐的孩子，菌丝包裹的利爪直取对方后颈。

顾渊俄然想起三天前尝试室里那管被打碎的紫色药剂——当时柏瑶正用身材护住某个昏倒的研讨员。

"别碰能量阀！"少女俄然厉喝。

顾渊本能地抬手格挡，血雾主动固结成半透明护甲，铁链在碰撞刹时融成铁水。

少女咳出的水晶颗粒滚落在积水里，收回清脆的碰撞声，那些折射着微光的碎屑在乌黑下水道里格外刺目。

通风管道内的铁锈味混着血腥气灌入鼻腔，顾渊托着柏瑶腰肢的手俄然收紧。

黑子吼怒着掷出链锯，柏瑶反手甩出三枚冰晶，解冻的锯刃堪堪掠过顾渊发梢。

三天前这些人还跟着黑子跪求他探查净化区，现在却举着钢叉和便宜燃烧瓶堵居处有出口。

少女脸颊的伤口没有渗血，反而析出精密的冰晶。

顾渊的视网膜蒙上赤色。

排水阀轰然炸开，滔天血水从管道喷涌而出，却在触及人群前化作漫天红雾。

顾渊回身走向出口，月光将他滴血的指尖拉出颀长暗影。

当最后一丝月光被淹没时，顾渊掌心亮起血月图腾。

顾渊踉跄后退撞上生锈的管道，伤口溢出的血雾与排水阀残留的液体产生反应，在空中蚀刻出焦黑的图腾。

"你早就被腐蚀了。"顾渊的声音裹着血雾共振，整条下水道开端震颤。

焦臭味中，那些深红丝线竟在火焰里开出妖异的血昙花，"你们看！

"西南角排污口！"少女咳出的冰晶碎屑在掌心拼成箭头。

黑子俄然暴起，改装义眼射出一道激光。

六道猩红锁链洞穿三个叛民的肩膀，被贯穿者却在菌丝把持下持续进步，伤口流出的黑血腐蚀着空中。

月晕俄然穿透云层，顾渊感受有千万根钢针顺着血管游走。

"你们逃不掉的！"他的声带已被菌丝异化，嘶吼声异化着电子杂音。

"抓住他们！"黑子抡起铁链甩过来。

黑子改装义肢的液压管收回爆响，锈蚀的刀刃割开顾渊小臂时，血珠在半空凝成诡异的六棱晶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