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信[第1页/共3页]
“哼!”
武凯忍不住细瞧了几眼,这才依依不舍的步入了正题――实在单凭这份色心,他如果穿越到西门庆身上倒是相得益彰。
“大郎。”
一见这景象玳安倒急了,忙拦住那欣喜若狂的仆妇,叫道:“您这信里半点都没提我们的事儿,这那行啊?!”
武凯暗骂一声,又让玳安寻来了笔墨纸砚,逼着吴月娘写了一封声情并茂的‘求救信’,先是回想童年和父母相处的甜美,再用极大的篇幅描述婚后和西门庆龃龉――这么写的目标是想让吴都监感觉西门庆死了,对女儿一定是甚么好事。
最后足足列举出上千字的控告,要伶仃把这段儿摘出送到当代的法院里,估计法官当场就能判俩人仳离。
武凯不觉得意的一咧嘴,站起家来走到两人面前,伸手捏住了春梅的下巴,将哪巴掌大的小脸托起来高低打量――他刚刚才想起来,这丫环不是别个,恰是‘金瓶梅’的三个女配角之一,代表着‘梅’字的庞春梅。
这不利催的!
武凯一声嘲笑,嗤鼻道:“哭甚么哭!你摸着本身的知己好好想一想,西门庆这厮莫非不是死不足辜?”
郓哥再如何说也是一眉清目秀的少年,而‘武大’黑不溜秋又矮又丑,外加感染了一身的血污,的确就像天国里爬出来的恶鬼普通,有道是两害相权取其轻,对比之下,给郓哥暖床仿佛就变得轻易接管了。
“痴人。”武凯横了他一眼,晒道:“信上没写,莫非吴都监就不会问?这封信一是拍门砖、二是豪情牌,想要筹议放人的前提,还得比及吴都监派人过来再说。”
郓哥推让不得,只好捧着人头跌跌撞撞的出了堂屋,未几时就闻声内里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声,紧接着又是砸门又是摔东西、又是推搡又是叫骂的,竟折腾的愈发热烈起来――估计是那春梅醒过来,和郓哥撕扯上了。
因而他让玳安留守在堂屋,和郓哥就近网罗了些易燃的细绸子,撕成碎布条,拆了根雷管,将药面儿裹在内里做成了简朴的引线,然后又在院子里挖了条浅沟,一头连着院门口的三根雷管,一头埋没在石榴丛中,最后把引线安设出来,用薄木板遮住又重新掩好了土。
“啊?这……这如何使得!”
郓哥一听这话就傻了,手里就跟抱着块烫手山芋似得,扔也不是、不扔也不是。
说到一半,正和武凯似笑非笑的目光对上,这才想起面前的‘武大’已经不是本来的‘武大’了,当即声音就弱了好几度。
幸亏郓哥此次总算是没掉链子,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,便押着春梅回到了堂屋,只是支出的代价实在不小,脸上红一道青一道的,也不知被挠了多少下。
当然,他也不是干亏损没占便宜,那春梅也是一副披头披发的模样,连藏青色的上衣都被撕罗开了,暴露件浅绿色的肚兜来,武凯偷眼打量了一下,发明这小丫环竟还很有几分本钱。
玳安这才恍然,任由那仆妇仓促而去。
武凯立即沉了脸,指着那两颗黑药丸道:“我也不跟你绕圈子,就着茶水,把这两颗三尸脑神丸吃了吧。”
是送信的仆妇半路上出了甚么不测,还是说吴都监压根就不在乎这个独生女?
因而武凯施施然又坐回了桌旁,拎起紫沙壶倒了杯茶,又从怀里‘搓出’两颗黄豆粒大小的黑药丸,笑着号召玳安道:“玳安,你也忙半天了,过来坐下喝杯茶歇歇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