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情报迷局寻真相，侠女锐目破阴霾[第2页/共2页]

青金石坠子突然冷却的刹时，何芷烟手腕翻转的弧度比弯刀折射的月光更快三分。

何芷烟按住震颤的青金石坠子，看着图纸上"灭亡谷"三字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边，而本该标注毒蝎巢穴的位置，现在闪现出半枚被血渍袒护的赛义德银币图案。

何芷烟踩着阿里的脊梁扯下他腰间的犀角令牌，青金石坠子贴上令牌后背时，埋没的夹层弹出一卷染血的丝帛——上面用骆驼血绘制的密道图，与羊皮纸上的错误处刚好互补。

"你的左手看起来不太循分。"她落在院中枯井边沿，银链另一端不知何时已缠住阿里无缺的右手，"不如我帮你问问卡迪尔，暗盘比来收不收断掌？"

何芷烟后仰躲过横扫的刀锋，足尖勾起燃烧的烛台踢向琉璃灯罩——二者相撞的顷刻，三十步外宣礼塔的铜镜俄然折射来刺目寒光。

横梁俄然传来纤细震颤。

阿里趁机掷出弯刀，刀身扭转着堵截她鬓边一缕红发。

何芷烟猛地后仰，三支鹰羽箭擦着鼻尖钉上天板，箭尾绑着的铜镜碎片将月光折射成刺目银针。

堆栈天窗漏下的月光被银链折射成细碎光斑，映得她眉眼间固结的冰霜更添三分寒意。

刀刃劈开案几时，靛蓝染料倾泻成雾，在空中凝成卡迪尔耳坠的新月纹样。

"三个月前穿越灭亡谷的驼队，带着赛义德银币的商队首级..."阿里吐出嘴里的血沫，看着何芷烟用银链将丝帛牢固在月光晖映的墙面，"他们在暗渠第三道闸口留了东西，但别问我是甚么，那鬼处所现在爬满毒蝎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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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该换个香料贩子。"她旋身踩住阿里持刀的手腕，靛蓝染料顺着裂开的陶罐蜿蜒成蛇，缠住他脖颈，"驼奶膏里掺紫藤花粉，味道太冲。"

阿里俄然暴起，弯刀斩断银链迸发的火星。

她借着腾空之势甩出银链，链坠精准击中悬在梁上的琉璃灯，靛青色烟雾刹时淹没全部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