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6 一个荷包[第2页/共2页]

仿佛是睡着了。

那里来的水迹！

几头母牛正在落拓地吃着干草和豆子。

徐玫并未泄气绝望，在一处假山边的椅子上坐下，面朝着太阳，让朱雀为她远远操琴听。琴音叮咚，徐玫闭目回想着当日夏长渊教给她的吐纳之法，竟然渐渐走到了一些感受，心中一喜，当即摒除邪念，更加用心起来。

四周嗅了一遍，徐玫和斑点花来到了集雅苑的小厨房，四周玩耍了半晌，就又分开，又在院子里转悠了一下，走出了集雅苑，沿着巷子，仿佛毫无目标地乱走。

徐玫绕着母牛转了几圈，看了会儿希奇，便就走了。

不知为何，朱燕心头一凛，忙快步走近，低声道：“奴婢渎职。”

太阳越升越高，光热越来越强，朱燕的脑门上生出了密密麻麻的细汗。

金姑姑仿佛是偶然间路过这里，看到眼下景象，微微一怔，走近了些，低声问朱燕道：“玫蜜斯如何睡在了这里？”

徐玫点头，嫌弃隧道：“涩口了些。”接着高呼道：“斑花！”

厨房位置偏僻，处所宽广。

何嫂将牛乳端开，公然如徐玫叮咛，去浇了桌上摆的一盆杜鹃花。杜鹃花正开的粉如朝霞，薄弱的花瓣儿在晨光当中楚楚动听――

她和它刚才在小厨房里，并没有发明任何不当的处所。若非要说有，那也就是有一点：早上大厨房那边送过来的生奶竟然没有一点儿剩下……

就像非常清癯的金姑姑。

朱燕恭送她走了几步，回回身去看徐玫，却见徐玫已经展开了眼睛，正悄悄地看着她。

徐宅太大，人丁太多，一两个厨房底子不能供应，因而设立了好几个厨房。最大的一个，是供应全部徐宅里做工的下人的，并且还是职位稍差些的下人，如同徐夫人身边的一等二等丫环，职位略微特别些的，都不会从这边用饭，因此炊事差些；然后族学又有一处大食堂，因为这些读书练习的少年们都是家属的将来，是以供应的饮食非常丰厚，只是烹制不甚邃密；以后便是各房各自的厨房，一应邃密贵重之物，仅供主子和少数面子仆妇。

徐玫所去的，就是供应梧桐苑松涛苑小巧苑和她集雅苑的大厨房。

又为甚么！

“的确如此，你渎职了。”徐玫揭开毯子，摊开手心，盯着一个绣着斑点狗的荷包，悄悄地看的出神。

集雅苑的小厨房并不能做太多吃食，最多就是熬个粥热一下现成饭菜，下碗面条都有些困难，处所不大，食材很少，算是只要何嫂在利用，每天凌晨将生牛乳加些杏仁粉或是蜂蜜茶叶姜片之类的加热，做成各种口感，不那么单调了，好端到徐玫的餐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