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回入早朝直言面奏遇良友细访奸僧[第1页/共4页]
之计,命周卜成自录供词,与曾有才游街示众,俾小民官吏,咸知警畏。此乃臣下慎重国法之意。谁知张昌宗驭下不严,恶仆豪奴,不计其数,胆敢在半途图劫,将纸旗撕踹,殴辱公差。
武则天重新至尾看了一遍,皆是张昌宗亲口所供,无处能够批驳,心下虽是不悦,直是不便施罪,乃道:“现在该犯想仍在衙门,此人虽罪不成逭,但朕御极以来,无端不施殛毙,且将他交刑部监禁,俟秋间去斩。”狄公听了这话,心下喜道:“若非我先见之明,此事定为她翻过。”随即奏道:“臣有过分之举,求陛下究察。窃思此等小人,犯法以后,还敢私通情节,命人讨情,若再姑留,设或与匪类相通,谋为不孰,当时为害不浅,防不堪防?是以问定供词,请王命在辕门外斩首。”
狄公一一听毕,记在心中。相互别离归去。到了衙门,安息了一会,将马荣、乔太喊来道:“本院在此为官,只因先皇晏驾,中宗远谪,万里江山,皆为武三思、张昌宗等人废弛。
在门前一道长河,将四周环住。乔太道:“不料这个处所,如此讲究,细心看这一带房屋已是同宫殿仿佛,加上这个松林,这道护河,难道是天生画境?阿谁木桥,已被寺内拉起,此时如何畴昔?”马荣道:“你为何故作艰巨?别人到此没法可想,你我怕他如何?却巧此时月光正上,一带又无旁人,此时正可前去寻访寻访,若欲干那混帐事件,此时合法其巧。”说罢两人看了阵势,一先一后,在河岸上用了个燕子穿帘势,两脚鄙人面一垫,如飞类似,早就穿过护河。
两人渐走渐近,已离林前不远,昂首一望,却巧左边暴露一起红墙,墙角边一阵阵钟声,度于林表,但觉鲸铿两响,令人尘俗都消。两人见到了庙寺,便穿出松林,顺着月色,由巷子向前而去。谁知走未多远,瞥见庙门,只是不得畴昔,因为
乔太当时招手喊了马荣,两人挨身出来。复向西下一望,但见黑漆三间门殿,当中有座神龛,约莫供的是韦驮。相互捏着脚步,过了龛子,向二门走来,也就如法实施,将门推开。
现又传闻,将国号要改后周,将大统传于武三思继极,如此坏法乱纪,岂不将唐室江山送于别人之手?目今虽有徐敬业、骆宾王欲发兵讨贼,在朝大臣,唯有张柬之、元行冲等人,是个忠臣,本院用心,欲想将这班奸贼除尽,然后以母子之情,国度之重,善言开导。这武后她也转意转意,传位于中宗。当时大统当然,丑事又不至外露,及君臣骨肉之间,皆可弥缝无事。
武后心下恰是不悦,忽见他出班奏事,乃道:“卿家人京以来每日皆有启奏,本日有何事件?莫非又参劾大臣么?”狄公听了这话,晓得张昌宗已入宫中,在武则天面前哭诉,当即叩首奏道:“臣职任平章,官居巡抚,受恩深重,酬谢尤殷。如有事不言,是谓欺君,言之不尽,是谓误国。启奏之职,本臣兼任,愿陛下垂听焉。只因前任清河县与曾有才抢占官方妇女,经臣据实奏参,奉旨撤职,交臣讯办。此乃案情严峻之事,臣回衙以后,提起原被两告,细为推鞫,该犯始觉得张昌宗家奴,仰仗主子权势,一味胡供,不求承认。臣思此二人乃知法犯法之人,既经奉旨讯办,理合用刑拷问,当将曾有才上了夹棒,鞭背四十,方才直言不讳。本来曾有才所为,皆周卜成教唆,郝干廷媳妇抢去以后,藏匿衙中;至胡、王两家妇女,则在曾有才家内。招认以后,复向周卜成拷问,彼以质证在堂,无词狡赖,当即也认了供词。臣思该犯,始为县令,扰害民生,既经告密,又通权势,似此犯警顽徒,若不严行定罪,嗣后效尤更多。且张昌宗虽属宠臣,国法森严,岂容冲犯?若借他权势,为该犯护符,尽人皆能犯法,尽人不成管束了。因思作一警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