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倭患[第1页/共4页]
同叔赌坊。
“沆瀣一气!国之蛀虫!”
楚彪问道:“家里如何样?之前听你讲,你母亲要把阿囡送到齐官人家里当婢女,这事办成了?签了多少银子?”
“彪爷,于大爷来了。”那女人隔着门,朝内里喊了一声。
“还要几日。”
但他也不能表示得过分较着,因而故作为莫非:“但是……”
“没错,街上很多官兵都在群情这事呢,哥哥们竟不晓得?”于可远反问道。
楚彪恰是清楚这一点,才敢铤而走险,给倭寇送粮食。
“这有甚么!明天让我爹同你爹做做思惟功课,你爹那群部下都熟谙你,就算看到你带我们出来做甚么,他们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筹办好粮食,我们去倭寇那狠狠欺诈一笔,也算是为国尽忠了,银子到手,还不是随我们吃苦?”楚彪双眼放光。
于可远心明镜一样,也不点破,找了个空座坐下。
“水之清者,性之善也。我正读朱公的《明道论性说》。”将书籍放在案上,林清修问:“可远,你这么晚来,可有甚么事情?”
“大哥,和我这么客气做甚么?”于可远朝着林清修远远拱手行了一礼,然后道:“大哥在读甚么书?”
于可远进了房间,往桌上一瞧,不过是赌坊最便宜的几个下酒菜,就连酒水,也是平常毫不会点的那种。
于可远脸上一喜,“彪哥,有你这句话,等你们班师,我保准把阿囡带到你们面前!我们再大赚一笔!”
于可远赶了近两个时候的路,在日上三竿时,才到东阿县。
于可远伸脱手,将两个女人劝退在身前一丈,问:“彪子他们在吗?”
于可远心中嘲笑,面上却寒微得很:“那必然,几位哥哥一贯照顾可远,mm的钱只要下来,我就拿来贡献哥哥们!”
吃得酒足饭饱过后,于可远轻叹一声,“昔日这类酒菜,哥哥们决计是不会吃的,看来也不轻易啊。”
“齐官人毕竟是我们东阿的主簿,正九品官员,他们家选婢女,必然得是教养嬷嬷练习出来的,我mm还没经人教诲,这个时候签身契,恐怕连五两银子都谈不上。”于可远慢声细语地回道。
于可远皱着眉,一副不情不肯的模样,“不是不信,哥哥们获得银子,少说也得分我三两!”
“可远来了?快坐。”
楚彪同世人对视一眼,对于可远的鄙夷的确赤裸裸地写在了脸上。
两个女人对视一眼,都瞧见了相互眼中的震惊,固然不清楚于可远为何这副模样,但常日里他没少照顾赌坊的买卖,便也没有多问,将于可远引到了一间雅间的门口。
“成哥曲解了,这几日染了风寒,怕感染到几位哥哥身上,才一向待在家里。”于可远回道。
于可远拐进了一条街。这条街上更加奇特,家家京都户紧闭,连鸡鸣狗吠声都听不到。
“去做甚么?”
于可远见世人的眼神,就晓得他们已经心动。这群人胆量极大,谋财害命的事都没少做,通倭敛财对他们来讲不过是略微冒险罢了。
“能带几个弟兄畴昔吗?”
“但是甚么?你不信我?”楚彪神采有些阴冷。
于可远摆出纠结状。
林清修明显早就晓得东阿县的寇患,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。
人还未见,开朗的笑声已经从房内传出。不一会,门帘被翻开,一个略有些阴柔、身材肥胖的男人走了出来,一把拉住于可远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