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锦衣卫39[第3页/共9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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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金属环时，一阵激烈的电流般的感受顺着胳膊窜上脊椎。冰魄印记发作出前所未有的蓝光，将河底照得如同白天。借着这光芒，赵莽看到金属环大要刻着一个徽记——一个带有十字架和盾牌的标记，下方是恍惚的拉丁文缩写"I.D.M."。

帐帘翻开，一个身着讲求西装的中年男人站在晨光中，胸前别着独特的徽章——眼睛状图案中心是冰与火的纹路。

湍急的河水俄然静止了。不是流速减缓，而是完整静止，如同被按下了停息键。水中的悬浮物凝固在原地，构成一幅超实际的画面。更令人震惊的是，河底旋涡处升起一道蓝光，在空中投射出一幅庞大的立体图象。

"鱼眼晶体..."赵莽恍然大悟。雷火筒上的玄色晶体不是装潢，而是缩小版的磁环核心！他猖獗翻阅质料，在一本明朝兵器图谱中找到记录——万积年间工部确切制造过一批特别雷火筒，专供锦衣卫玄冥司利用。

拂晓前的黄河水泛着铁灰色的寒光。赵莽站在考查船船面上，右手紧握阿谁经心复制的雷火筒。三天不眠不休的研讨，冰魄印记已经从右臂伸展至脖颈，蓝色纹路在皮肤下如同活物般搏动，每一次脉动都带来砭骨的寒意。

旋涡边沿的河床上，有甚么东西在发光。赵莽游近，发明那是一个半埋在泥沙中的金属环，直径约三十厘米，材质看起来既不像铜也不像铁，在黑暗中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芒。

"有东西..."赵莽眯起眼睛。前次尸检时他过分存眷非常构造，忽视了通例查抄。但密函的线索让他认识到，这具尸身能够埋没着更关头的奥妙。

赵莽伸手想触碰银锭，但手指直接穿了畴昔，如同触摸全息影象。就在这时，他重视到银锭内部有东西在活动——不是液体，而是某种发光的粒子流，它们沿着庞大的轨迹活动，构成近似冰晶的分形图案。

"太伤害了！"小刘拉住他，"这里水流太急，并且阿谁旋涡..."

笔墨俄然扭曲消逝。静止的河水规复活动，湍急的水流刹时将雷火筒冲得无影无踪。赵莽踉跄着后退，撞在船舷上。冰魄印记已经伸展至下颌，蓝色纹路在颈动脉旁搏动。

"四月丙申，老牛湾水门再现异象。《明实录》删稿载，工部都水司主事郑彦昭投水死，骸骨无存。然《河漕备考》手抄本称见锦衣卫押一官入水，水泛蓝光三日不散..."

"开端投放。"赵莽将系着高强度尼龙绳的容器缓缓放入水中。当容器靠近河床时，他的右臂俄然狠恶抽搐，冰魄印记发作出刺目蓝光，即便在浑浊的河水中也清楚可见。

河水冰冷砭骨，但赵莽几近感受不到酷寒。当水面没过胸口时，冰魄印记发作出刺眼的蓝光，照亮了周遭数米的水域。河水在他眼中变得透明，能清楚看到河床上那些构成超立方体投影的石块，它们现在披发着银蓝色的光芒，如同夜空中的星座。

省医学研讨院的寒光灯下，赵莽的右臂纹路泛着病态的蓝光。冰魄印记已经伸展至肘枢纽上方，像一株有毒的藤蔓，每延长一寸都带来钻心的刺痛。三天前从"河伯"构造手中逃脱后，他趁着夜色潜回研讨院，决计重新查抄那具半冰半焦的尸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