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.第十七章[第2页/共3页]
沈缺耳背地听到这句,下认识地抖了抖身子,这个孟蜜斯的胆量如何俄然变得这么大了?还敢直呼主子的名讳!
沈令安面色稳定,只淡淡地扫了眼小天子,“皇上怎会有如此设法?”
沈令安嗤笑一声,将她提起来抱到石桌上,眸光微闪,“胆量倒是更加大了。”
“嗯。”沈令安应了一声,朝内里唤道:“来人,备醒酒汤。”
沈令安唇角微微翘了翘,“真乖。”
“孟蜜斯馋嘴喝了一杯酒,便醉成如许了,微臣本欲喂她喝醒酒汤,可她嫌苦不肯喝。”
就在这时,沈缺的声音已经大声传了出去,“皇上驾到!”
醒酒汤很快就送了出去,沈令安喂孟竹喝了一口,便被她皱着眉头躲开了,“好苦!”
可惜,他的手指刚触到她的衣衿,沈缺的声音就在内里响了起来,“主子,皇上来了!”
孟竹没有体例,只好抬头一口气喝完,却因喝得急,咳得满脸通红。
“沈相,这是如何回事?”小天子天然也发觉到了孟竹的不对劲,忍不住板了板脸,问道。
孟竹眨了眨眼,撑着桌子便想要站起来,可身子却软绵绵的,一下又跌坐归去,她看着沈令安,微微嘟嘴,“你过来,我过不去。”
“为何?”沈令安倒也不活力,只是感觉她这副模样非常风趣,便耐着性子问道。
小顺子非常见机,将孟竹带到后,就辞职了。
孟竹粉嫩的唇泛着水光,她歪着头看了沈令安一会儿,忽得展颜一笑,似是晓得了甚么好玩的事,跟着唤了一声:“沈令安。”
“你唤我甚么?”沈令安的眸子变得更幽深了,苗条的手指抚上她诱人的唇,缓缓问道。
“今后秘闻教你。”沈令安微微地眯了眯眼,嗓音里带着丝不容回绝的意味,“不准跟着其别人学。”
此时的沈令安正坐在花圃中的亭子里喝酒,他的面前是一张石桌,上面放着一盅酒壶,两个酒杯,待瞥见小顺子领着孟竹上前时,他的目光落到孟竹身上,却并没有开口说话。
畴前沈令安吻她时,孟竹老是躲闪顺从,这一次,她倒灵巧得很,任沈令安亲着,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他一下,可模样倒是纯真娇憨得很,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直勾勾地望着他,直勾得他体内的邪火一簇一簇地窜了上来。
孟竹走上前,在沈令安劈面坐下,她吸了口气,尽量保持安静,问道:“沈相,你的伤……可还好?”
被窝里的孟竹听到这一声“孟姐姐”,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,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小天子,笑眯眯道:“皇上,你如何来了?”
“听话,喝完它。”沈令安端着碗,耐着性子道。
沈缺:“……”这差事没法干了!
真是不幸。
沈令安俄然将她抱了起来,疾步朝房间走去。
沈缺几近能够设想自家主子现在恨不能杀人的表情,赶紧领命而去。
小天子也不看他,目光紧紧地盯着床上那拱起来的一团,瞪着眼问道:“那是不是孟姐姐?!”
她从未沾过酒,这一杯下肚没一会儿,头便已晕乎乎的了,她尽力眨了眨眼,想要保持复苏,可她发明,面前的沈令安仿佛变成了两个。
孟竹现在如果复苏,只怕眸子子都要瞪出来,堂堂一朝丞相,竟对她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,何如孟竹现在一点都不复苏,以是等闲便被他引诱了,双手乖乖地松了衣领,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小白兔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