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黑白双煞[第1页/共3页]

“俺没见过甚么鸟古怪的山洞，但是每到月圆子经常常听到牛山上传来牛的叫声倒是真的。”黑太岁说。

黑太岁点头道：“是啊，这招擀面杖是从崔家刀法‘抢天呼地’演变而来，如果左脚再靠右三分，必能挑飞二人手中刀，这一脚再快一点点就把黑男人踢飞。”

美妇小翘鼻轻皱的模样很敬爱，说出的话却让民气头起一层严霜。他身边黑衣人也学她的模样，异口同声。

一个邋里肮脏的羽士一边唱着道情一边站在了酒馆门外。

“阿弥托佛，不知玄武大殿现在那边？”一个和尚双手合十问道。

四个客商模样的人见人脱手打斗，镇静退向门口。坐在门口的乞丐将鱼鼓斜倚在门口，挡住世人。

“刚才出来的但是你家掌柜的？这个帐只能找你家掌柜的来算。”那黑衣男人也学美妇模样冲他一笑。造作的模样差点让高廿二吐了。

那胖掌柜憨笑道：“二位高才。呵呵，呵呵，牛山上真的有过奇特的山洞？”

崔万山道：“东施效颦，可惜学的不像。”

“伴计，叫掌柜的出来结账吧。”那中年美妇声音美好动听。

瘦子连连摆手道：“不敢不敢。”

黑太岁说：“恁这些鸟和尚呱噪的紧，吃的素净，更不像有钱人。明天俺欢畅，这个题目就免费赠送恁。但是，刚才老白已经说过了，玄武殿早就沉入牛山，却那里去寻觅？”

黑影从林红身后走出，并肩而立。

“但是，你觉得俺骗恁，莫非恁也想捉那金牛发财吗？”黑子把眼睛一瞪。

崔万山微微点头。

林红和黑衣人手里，俄然平空各自多了一口刀。美妇手里刀，色白如雪，黑衣男人手中刀，乌黑如墨。

黑太岁又道：“但是，这二人的刀法也真奇特。黑衣男竟然向这女人的影子一样，扭捏的恰到好处，好玩的很。”

“刚才出来的但是你家掌柜的？这帐只能找你家掌柜算。”那美妇微微一笑，差一点把高廿二的魂勾没了。

和尚朝向这边看了一眼，低头持续吃面。

“每天每夜师哥都在驰念你。你我青梅竹马，我实在想不明白，这姓柳的到底那里比我好？”

那美妇一双桃花眼含着笑意。黑衣男人也学着她的调子一字不差的跟着学说，几近同时出口，一个声音甜美，一个声音沙哑，混在一起让人听着浑身发冷，内心极其不适。

黑太岁又道：“这一擀面杖是从高家剑法‘翻云覆雨’中演变而来，若用的力道再柔一点也必然能把这黑衣人脑袋打掉。可惜似是而非。”

黑衣男人说，“伴计，叫掌柜的出来结账吧。”

“可叹，以儒雅自居的太行派掌门人林子墨的女儿竟然背着老公偷男人，还学会如此险恶的工夫。”

夏返来“啊”的一声，忙撤力回收擀面杖，但吵嘴一人一影双掌已到，同时双刀也从下而上撩来。夏返来来不及悔怨，大喝一声，身材扭动，一擀面杖脱手飞出砸向黑衣人。只听“嘭”的一声，黑影被他打成碎片，纷繁飘散。他没有避开林红的一刀，右腿上现出一道半尺长的血口儿。

“千家饭足可周，百结衣不害臊。问甚么破设设歇着皮肉，傲人父执子公侯。闲遥遥唱些道情，醉醺醺打个顿首，抄化些剩汤残酒，咱这鱼鼓简子便是行头。目前有酒目前醉，明日无钱明日求，散诞无忧。”

这黑太岁经常驾着划子在淄河上干些强买强卖的事情，只是没有害过性命。明天见白无常不动声色的敲人家一顿酒饭，却让这几个和尚白听了故事，就有些气恼。